《洞穴之鳥 II 1971》
米羅將畫布平放在地板上,以黑色油彩潑向畫布,等待片刻後,將畫布拿起旋轉,經由加速的節奏,讓黑漆的線條畫出水平以及垂直的格線。
但是為了取得構圖的平衡,米羅讓畫面中出現兩隻由厚實平塗的黑色顏料構成的鳥,從漸漸緊密交織的線條中浮現。
雪地中的野蠻人
我將人物和用色一樣歷經同樣的簡化,如此的簡化形式,使他們比細節俱現的再現方式顯得更有人情味,也更為生動了,如果每一細節都完整呈現,將抹殺想像力而失色。」
「逃離的女孩」(1967)
「透過雕塑,我可以創造一個由活生生的怪物所組成的奇幻世界。相較之下,我的繪畫則傳統多了。」
女人與小鳥
「雕塑的創作始於我收集的東西,就像我利用紙上的污漬和畫布上的瑕疵出發,在這鄉間以一種真正鮮活的方式,與大自然的元素維持聯繫。」
女人與小鳥
「雕塑的創作始於我收集的東西,就像我利用紙上的污漬和畫布上的瑕疵出發,在這鄉間以一種真正鮮活的方式,與大自然的元素維持聯繫。」
《女人與鳥IV 1969》
是這次展品之中,由米羅孫子特別提供的五幅作品的其中一幅。
以濃郁的黑色清楚界定一位女子的形象,並以三個畫家的手印點出畫家詩意的存在。背景中的鳥僅以輪廓勾勒出影子般的形象。若干主要原色的強調,增加了整個構圖的色彩刺激。
《月光下的女人》
有著隨意無規則的背景,透過單純的實驗材料、摩擦顏料和弄髒色彩,或可從中萃取出一些細緻的微小差異。
米羅畫作中混濁的背景與人物明亮厚塗的白色顏料形成強烈對比,而常見的代表符號的清楚設計,更是突出了女人與月光兩大主題。
戴著漂亮帽子的女人,星星 1975
「我所謂的女人並非指女人這種生物,而是宇宙。」
「我的創作展開了一個以音樂與大自然為靈感的新階段。戰爭在此時爆發,我深切渴望著逃脫,並刻意將自己封閉起來。夜晚、音樂、星星開始在我的繪畫中扮演重要的角色。」
「夜之鳥」
米羅曾說:「我感受到以最小的東西來達到最大的效果…我尋求的是不止靜的動態,就如尋找一種無言的說服力一樣。」
圖為「夜之鳥」畫中的小鳥已經完全抽象化了,米羅把小鳥和鳥鳴簡化成一條細線,從左下方一直往右上方延伸至上方的白色天際,再到黃色的天體為止,這條幾乎穿越整個畫面的黑色線條也讓我們聯想到小鳥飛行的動線。綠色在畫面最上方象徵黑夜,中間留白近灰的色塊代表晴朗的天空,下方的紅色讓這幅作品在簡單的線條與造型下顯得平衡,簡單扼要的將「夜之鳥」這個畫題發揮的淋漓致。(1967-1968)
在米羅的夢想畫室裡面,我們發現了這一幅小小的畫作,由上面的MIRO很清楚地便可以知道是米羅的簽名,絢麗的色彩搭配簡單的粗黑線條,小編也好想要有這樣一塊可愛的簽名板呀!
(吳垠慧攝)
太陽下的人物與鳥
1976年,送給孫子的10歲禮物,
月光下的人物
屬於米羅家族收藏的作品之一。
米羅孫子胡安˙龐耶˙米羅說:「祖父85歲時已有人生即將落幕之感慨,因此他畫了《月光下的人物》作為我10歲的生日禮物。那時祖父將此畫給我時表示,『我希望你能帶著我的畫作與藝術前往世界各個角落。』」
四種顏色的世界
「從材料開始,事先向它挑釁生事之後…然後放在版上準備蝕刻。例如,在某些地方運用凹版腐蝕製版的手法,然後以硬紙板磨擦,再挖洞,以銅版用的雕刻刀刮擦,以小塊砂紙作痕,讓一些沙粒印痕其上,再吐口口水在上,這樣口水的形狀或許激起聯想…想著是材料自己召喚了形態。」
《洞穴之鳥 II》
靈感來源來自蒙特洛伊-
以天然石穴為鳥巢的鳥群,建構出由紅土所構成的方格網絡。
米羅石版畫 I,1972
米羅曾說:「天空壯麗的景象征服了我,當我看見浩瀚天際的彎月與太陽時,就完全臣服了。在我的畫中,經常會在無垠的空間中出現微小的物體,而空曠的空間、空曠的地平線、空曠的平原-每一件赤裸裸呈現的物件,皆會讓我印象深刻。」
鳥群 1956 石版畫-----
複雜的構圖有著潛在的協調與規則。
米羅云:「我的作品看起來就像小鳥鳴唱或莫札特的音樂那樣,似乎是自然而然湧現的,但其實它們都在心裡演練許久。」
蒙特洛伊 IV 1974,石版畫
「形式衍生不息,不斷地變化成其他的事物,它們彼此互屬,並依此道創造了真實,一個符號與象徵的世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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