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為什麼,每次看畫展都覺得好累,全身酸痛,喉嚨乾到痛,明明平常可以走路走一兩個小時不覺得累,為什麼只要看畫展,就是累到不行。
很努力的找女人、星星、小鳥,說實話,真的找不到,是我的藝術修養太差吧!還-有很大的努力空間。
今天還有「刺客」列傳,5年級生的畫展,開始懷疑我能教女兒什麼東西?當女兒問我作者想表達什麼時,我很取巧的回答:「每個人感受不同,妳要用心去體會。」其實是,我真的看不懂。
還有「走過九份」攝影展,因為急著趕4點的車回家,匆忙的轉了一圈就離開,展期到6月,還有機會仔細看。
中午去7-11吃午餐,居然有人在裡頭拍婚紗,好驚訝!
3個人把桌面全佔滿,星期六,顧客不算少,應該會影響其他顧客吧?
回到家,累到晚餐都吃不下,腰痛到根本不想動。累呀!
1893年,胡安‧米羅(Joan Miro)誕生在西班牙的巴塞隆納,他從童年時期就展現對繪畫的滿腔熱情。
然而,米羅的父親是一名金匠與珠寶商,一直希望兒子能夠從商,在米羅14歲時將他送至商業學校就讀。17歲時,米羅完成商愛業學校的課程,開始在商行中擔任實習會計,現實生活壓抑了他對藝術的渴望,讓他經常感到不悅與忿忿不平。
精神抑鬱又染上傷寒,翌年米羅生了一場重病,迫使他在農莊休養數個月。這場重病卻意外改變米羅的一生,也成就米羅成為二十世紀的超現實藝術大師。
面對兒子堅持投身於藝術的天地中,米羅的父親最後選擇退讓,允許米羅進入卡利美術學校就讀。卡利的教學方式大大啟發米羅,讓他學習透過觸覺、而非視覺,感受物體的輪廓,觸覺日後在他的藝術生涯中扮演了舉足輕重的角色。
米羅受到了野獸派、寫實主義、立體派及達達主義的影響,繪畫風格經歷一連串的嘗試與蛻變,
最後他找到自己的專屬語言,一個全世界一眼就能辨認是米羅創作的語言。
在米羅的專屬語言中,他不再從外部世界尋找題材,也不仰賴模特兒,因為他試圖揭示的事物,皆來自他的內心。米羅曾經每天僅以幾個無花果為食,飢餓感成為他幻想的巨大泉源,他靜靜地端坐許久,望著畫室四周破舊的牆垣,將那些思緒全搜入畫布中。
他的作品,乍看是靜態的畫,卻流露動態之感;鮮豔飽和的色彩、粗獷的筆觸,在米羅的精心安排下,讓整幅畫又是如此平衡協調。米羅成熟時期的繪畫語言,變得更為洗鍊且優美,他仍然不斷畫著女人、小鳥和星星,但卻大膽捨去細節,以一氣呵成的筆法將各種形體展現在畫面上。
少了藝術創作,米羅的生命將不再完整。他的生命,起於繪畫,也止於繪畫。到了90歲生命的終點前,米羅仍不斷在繪畫中釋放自己的靈魂。
-----引用於國立台灣美術館官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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